九只梨

不要学医,会养胃

【楼诚衍生#蔺靖】《电量不足》

  #《你头上有灯泡!》后续,依旧有病向。

        #抢了红包答应的更新,虽然早就已经过了平安夜,也不够五千字

  

  萧景琰自成年后因长期征战沙场所以睡眠极浅,然而蔺晨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快地发觉自己的行踪。

  

  “先生深夜前来,所谓何事?”萧景琰从床上坐起来,蔺晨尴尬地站在他的床头,所幸搬了张小凳坐在他床头。

  

  萧景琰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等他的解释。蔺晨试图从旁错开他的注意力:“看来长苏这密道修的也不怎么样,居然这么容易就把你吵醒了。”

  

  “并非是密道门开合声响过大,而是先生实在太明亮了。”

  

  蔺晨一愣,这才想起来,现在在萧景琰眼里他也是根蜡烛了。

  

  “你这房间布局不好。”蔺晨在萧景琰再次张口问他来意之前打断了他,“烛台放的那么远,起夜的时候怎么办?”

  

  萧景琰想了想,到了把快出口的话咽了回去,“我一般不起夜。”

  

  “总有万一。”蔺晨笑嘻嘻道,在衣袖上撕下一段布料系在萧景琰床头:“如此甚好。”

  

  萧景琰坐在床上看着他,觉得这人甚是有病。

  

  然而这人是苏先生的至交好友,他是不能明着把话说出来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夜闯王府的怪人又从新消失在密道里。

  

  萧景琰从新躺下,合眼。一刻钟后觉得小腹忽生便意,忍了几忍终于掀开被子起夜去茅厕了。

  

  蔺晨的布条有幸在萧景琰的卧房里呆了一周,最后在萧景琰发觉这一周内自己几乎夜夜都要起床解决生理问题之后被他解下来放在小木盒子里了。

  

  那日蔺晨同梅长苏做客靖王府,行至靖王卧房前时萧景琰不自然地快走两步,然而他只挡住了梅长苏的视线,却没能阻止蔺晨把眼珠子黏在他床头。

  

  蔺晨很快收回目光,他袖手跟在梅长苏身后,不再紧贴萧景琰。

  

  靖王于外室待客,蔺晨端起茶水一饮而尽的时候萧景琰没有漏看他右臂断了一节的衣袖上砸的密密的针脚。

  

  萧景琰突然觉得愧疚,他起身跑到卧房拿出了那只盒子,将它递给蔺晨:“不亮了,大概是上面沾染的精气散尽了吧。”

  

  梅长苏眼睁睁地看着蔺晨收下了那只楠木盒子,脑袋里盘算着好友又搞出了什么事外之事,三两盘算间觉得自己的命都被蔺晨耗短了两个月。

  

  当夜,萧景琰盘坐在密室门前,从门里出来的蔺晨见他一愣。萧景琰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料想先生今夜是要来的。”

  

  “殿下料事如神。”蔺晨笑出一脸褶子,他从衣袖里掏出那只木盒,这时萧景琰才注意到他左臂的袖子也短了一节。

  

  打开木盒,里面是三只用布条做成的花球。蔺晨将它们绳子栓了,一只挂在萧景琰床头,另两只封在盒子里递给他:“你可将这两只挂在长廊,如果不亮了,可再来找我。”

  

  萧景琰觉得自己最近看见蔺晨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多过了他见梅长苏的次数。随着蔺晨的袖子越来越短,萧景琰每次见他都觉得小腹的便意越来越明显,以至于每次总坐不到半个时辰便要告急。

  

  梅长苏不明白其中意义,但也调侃他:“叫吉婶少给少阁主盛半碗饭,在这么胖下去,下次拿侧脸蒙骗姑娘都不管用了。”

  

  蔺晨有事也拿几句话反驳他,顺带着飞流也要遭殃。然而袖子还是要断的,吉婶接的袖子永远都补不上短的那些。

  

  有日夜晚,蔺晨照例来靖王府送灯笼,却发现靖王并不在卧房,原本挂满了房顶的袖球灯笼也不见了。他循着王府的灯光在书房找到了萧景琰。他跪坐于桌前,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从袖球上解下的布条,上有毛笔小楷,整整齐齐地写在一个又一个的布条上。

  

  “问情为何物?”萧景琰念出布条上的字,抬眼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蔺晨:“先生是琅琊阁阁主,也有不解之惑吗?”

  

  “但凡是人总有疑问。”蔺晨道,“我这道题只有殿下能解。”

  

  “可惜我不知道答案。”萧景琰道,微微停顿,他又说:“可向琅琊阁求解?”

  

  仿佛料到了他的回答,蔺晨微笑:“琅琊阁有自己的价码。”

  

  “那么先生要价多少?”

  

  “为殿下解题,不收钱。”蔺晨身体微前倾:“你。”

  

  “什么?”

  

  “答案是你,殿下。”蔺晨道,“此题既是我问,那么所问之情情便是我的情。而我的情是你,靖王殿下。”

  

  蔺晨说出这句话后一动不动,他在等萧景琰的答案。然而对方的面容在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那么……”

  

  蔺晨又向前挪了几步,这才听到萧景琰说:“那么先生是想一辈子为我断袖了?”

  

  蔺晨坐稳,笑道:“其实我还是有衣摆可以割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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